清秋现在的神情如同一个只知道嗜血的魔鬼,看似行尸走肉,实则已经按捺不住。
鹿鸣吩咐贺萧将屋中的酒壶以及其他一些物品收拾上拿回驿站,以便后续查清真相
鹿鸣自己则看着窦韬,一路盯着窦韬。
东方先一步出去,买了一个人刚刚停在路边的马车,牵了过来。
清秋失魂落魄地抱着清潇,走上了马车。
“贺萧你驾车!窦将军,只能请你坐在外面了!”
东方歪着头说着,和鹿鸣进了马车内。
一路上清秋坐在车上一言不发,东方和鹿鸣亦知道现在不宜与清秋说话。
等到了驿站已经黄昏时刻,一到驿站马车还未停稳,清秋便抱着尚在熟睡的清潇快速下了马车,走向了屋内。
外边驻守的凤鸣军一见到清秋便问候着,可是清秋如同冷血的尸体一般不理会人。
凤鸣军的战士看着清秋一副毫无生气地得躯壳一般样子,都不得其解。
但长期以来的训练,这些士兵都知道,自家的主君是发生了大事,而且还是不好的。
贺萧看到这些人如此样子,便厉声呵斥:“别乱猜,平常训练的都忘了?”
士兵们纷纷禁言。
清秋带着清秋进了房间,随后把东方鹿鸣挡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去。
“鹿鸣,你去找个稳婆,来看看清潇是否完好!”东方深吸一口气说着。
鹿鸣点头朝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