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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祠堂(2 / 4)

这人真的是中邪了,脑子出问题的不是她自己,而是裴琰。陶苏合道:“你为何不回自己房中?”

裴琰将一手枕在脑后:“你是我的夫人,成了亲,为何还要独自睡在书房?”陶苏合试探地伸出手,以往在他三寸之内必定会被他‘啪’地打上手掌,陶苏合吃过好几次亏了,这次作死地还想要再去,就算被他打肿,她也要试一下。可是那人并没有阻止她,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将手一步步地探往自己的额头,裴琰知晓她的用意,抬手扶住覆的手背——竟这般冰凉。

裴琰不由得记起孩童时与母亲的一段对话。冬日里,他小小的手握住母亲的手,诧异道:“阿娘的手为何这般冰凉?”

裴母不期望他会听懂,回答道:“因为没人疼。”

此刻,裴琰突然就懂了,花房里的花为何比墙角的花开得更艳更持久?是因为有人疼,有人护,有人遮风避雨。

陶苏合的手被他握在手中,只觉得鸡皮疙瘩顺着手背起到肩膀,忍了忍才没抽回。

裴琰将她手心按在自己的额头,道:“我没有发烧,也没有生病。”

陶苏合心道:这人到底是怎么了?是她活见鬼还是裴琰鬼上身啊。

裴琰不再说话,闭上眼,可是陶苏合哪里睡得着,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卧也不是,于是干脆披衣起身。

裴琰仍旧阖眸道:“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睡不着,去练剑。”

裴琰道:“既然睡不着,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罢,裴琰重新慢条斯理地穿靴,披衣,系上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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