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清被说中心思,闷闷的低下了头。
赵杉不想叫他过分不痛快,也就没再往深里说,柔言劝道:“他隐姓易名,必有他的顾虑。你既然已经知晓了,何妨光明正大,把人召来,直言问他就是。”
杨秀清默了半晌,端起那盏酸梅汤,一仰脖干了,道:“跟你说是心里憋闷不痛快。具体怎样,我自有计议。”
他口中的计议却是一出把酒试心迹,为试的真实,还特意招了洪仁发、洪仁达兄弟来做陪宴。
洪仁发自谋划刺杀赵杉而误伤杨秀清遭了训责后,就再不大在人前露面。洪仁达愚懦更胜其兄。这兄弟两个在洪秀全对外宣告永不过问政事后,这兄弟两个便如怕见光的老鼠一般,闭门龟缩。闻得杨秀清召唤,无不骇得心惊肉跳,却也不敢违命,坐了轿子,哆哆嗦嗦的来赴宴。
兄弟二人由承宣引着,来到设宴的厅上,望一眼坐在高椅上的杨秀清,也没交流眼神,就扑的双双跪在了地下。
杨秀清淡淡笑道:“王长兄、次兄年岁都大了,这大礼就免了吧。”叫林升扶二人起来。
兄弟两个起身,看到左厢坐着的洪仁玕,都砸吧着嘴,面面相觑。
洪仁发向杨秀清搭讪:“这是殿下新提拔的将军吧。”
“是…是看着有些面生。”洪仁达跟着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