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沉默了许久,小山雀问道。
“是我做的。”杨华没有做过多解释。
“为什么?”
“因为他杀了四个真武堂弟子,那些都是我朝夕相处的兄弟!”杨华斩钉截铁说道。
“但孩子是无辜的!”
杨华没有回答,灼烈的目光与面前小山雀对视着。
“行了行了,杨师哥,这种事情你不解释只会误会加深。”何不迟大摇大摆走上来,道,“我当时跟他一条船,接下来的内容是,那个凶手抱着她女儿从船头跳到大海里,最后浮上来的只有凶手的尸体。”
“没必要解释,没及时施救,就等同于我杀了他们。”杨华转过身去,“跟着师父几年里,杀掉的穷凶极恶之徒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我从不愧疚,只是这次……”
一个无辜的孩子被卷入纷争之中,这是任何人都不愿看到的结果。
小山雀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何不迟瞪向她,摆出噤声的手势。
只听他吵嚷道:“好了好了,既然证实了这块冰幕就是展现了每个人心中的愿望,那么现在就研究一下我们应该怎么出去吧。”
“首先就是,它要告诉我们什么?”
何不迟敲了敲冰幕,若有所思道。
花分两头,各表一枝。
易惜风等了许久也不见有雪崩声,由疑惑转为担心,毕竟向北是金灶沐走过的地方,至少说明神教的人在那个方向上有所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