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太清殿前除了女帝,便只有少师一位新面孔。”
瑶雀那张淡漠的脸终于展露出一丝笑意,“近来少师之名誉满京城,我再不知晓岂非眼瞎耳聋?”
秦观月被戴了顶大大的高帽子有些不好意思,“瑶雀姑娘过奖了,我那誉满京城的名声可是要人命的。”
几人闻言都是一笑。
萧明泱打量了她一眼,“看来这酒是醒了。”
秦观月无奈道,“我可是实打实地这辈子第一次喝酒,希望没说疯话。”
“没。”
萧明泱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越闻天,“都是真心话。”
越闻天神色不变道,“天色不早,该回宫了。”
“宵禁多日,今夜难得有灯会,几位不妨看看?”
瑶雀却道,“恰好飞燕坊亦有义演,届时在下会抚琴募捐,不知几位可有兴趣。”
大羲并不宵禁,至于这多日的宵禁是为了谁,秦观月心里再清楚不过。而所谓义演,无非是光明磊落的“劫富济贫”,留他们的目的无非也是为了募捐。
秦观月想想自己的小金库,笑着应了。
于是瑶雀看向越闻天,“麟世子呢?”
越闻天似乎在出神,居然没有回她,直到秦观月推了他一把,他才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似的。
“在下求之不得。”
“……”
难得见越闻天魂不守舍,秦观月下意识担忧,低声问道,“怎么了?可是因为你娘的事?”
她声音轻,故而离得近,结果话音未落,越闻天跟被针扎了似的,猛地后退一步,瞪大了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