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声深吸了口气,转身看向门外缓缓走来的人,“别看了,人跑了。”
刚踏进门还没来得及开口的越闻天捏着药瓶,皱了眉,“你可是又骂她了?”
萧声瞪着他,“哪来的又?我何时骂她了?”
“你说她笨。”
“难道她不笨吗?”
萧声很少动怒,但每每教秦观月武功时他总是游走在走火入魔的边缘,无她,实在是秦观月于武学一道太过没有天赋。
“整整三天,就学会三招,还记不全。”
他手指向一旁的小侍女,咬牙道,“连她都学会了!”
越闻天神色不动,“她生性聪慧,只是天生不喜武道,却也耐心学了三天,又怎会突然放弃?”
这话说的萧声一怔,心说难道他真的说的过分了?
想想也是,秦观月自从钦天鉴便被称为天纵之才,连掌门都不曾真的教训过她,如今却在武功上屡屡挫败,再加上幼时习武不顺的阴影……
萧声有些担忧,“那……”
“我去找她。”
越闻天扭头看向小侍女,“在哪儿游湖?”
“……大人不说。”
萧声看着越闻天,冷笑一声。
越闻天:“……”
城南,飞燕坊后的苓湖畔。
湖中心,秦观月懒洋洋地坐在船头,听着岸上传来的雅乐,眼睛微闭,舒服地享受着湖上的微风。
妙妙站在她身后端着一盘点心,忧心忡忡,“大人……巳时了,咱们真不回去吗?”
“不回。”秦观月眯着眼悠闲地回道。
蓝天白云,清风悠闲,这才是她喜欢的生活嘛。好不容易闲下来,萧声和越闻天却要给她搞事。
身后的船舱内,三五个华服珠钗的贵妇小姐神色微妙地看着甲板上那遗世dú • lì坐着吹风的女子,最后都看向了太子妃韩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