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手心下的跳动,裴玉心间悸动:“那,那我也没办法呀……”
宋恒眸子一低,火苗灭了,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宝宝……”
裴玉顿时笑了,这人怎么这样:“活该!叫你天天想这些!”
宋恒控诉的看她:“我没想……是它想。”
他可是个正常男人,一个月才能吃一回肉,能不憋得慌吗?
裴玉不好意思了,拿眼斜他,却娇嗔的很:“不准想。”
宋恒唔了一声,抱着她呼吸灼热,“娘子,勾引我。”
裴玉顿时恼红了脸,“乱说!”
她哪有勾引,她用的着吗?哪回不是他撩拨的她意乱情迷,还把她翻来覆去的压?
“那下次?”宋恒这时候可不老实,净会说浑话。
裴玉这下不仅脸红,脖子也红了,气的拍了他一下,不给抱了。
宋恒看着空荡荡的怀抱,垂头丧气的唉了一声。这日子啥时候倒头呀?要是总这样,他不得憋死?
上辈子吃不着,这辈子是吃着了又得忍,他真是太惨了!
对于忍道颇有经验的宋明孝这会子正驾着骡车去梁家,不然他要是知道“亲爹”有这烦恼,一定能传授经验。
梁师父听到宋明孝的话愣住了,看了宋明义好一会,回神后赶紧同意给假了。
梁赵氏看着骡车走远,唉声叹气的关了门,她就说!这宋家一看就是好亲事,偏她那侄女眼皮子浅!
宋明义上了骡车好一会才回神,“大哥,爹真的考上秀才了?”虽然知道爹去府试了,可真考上了他还挺恍惚的。
宋明孝哈哈笑着:“是啊,咱爹考上了,还是案首咧!对了,咱二伯公家的长厷伯也考上了,还有七叔公家的明帆,嘿,明帆那小子运气是真好,吊榜单的尾巴上了。”
说到宋明帆的时候宋明孝有些羡慕,他来年也要去考府试的,希望到时候自己也能有这好运气。
宋明义恍恍惚惚的听着,脑子这回没那么机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族里一下子考上了三个。
平常的时候秀才虽然能免税可并不算什么,可他们是一族的,这一族里出了三个秀才,可和独门独户的不一样,这里面的区别他懂。
宋家办宴席这天,门庭若市热闹非凡,附近一些地主豪绅都不请自来派人送了贺礼过来。
原本一个秀才是不值得这样重视的,可宋恒不一样,如今不仅是秀才还是正经生员,是能保举学子科考的,而且前途可期,未来举人八成是跑不了。
举人可和秀才不一样,就是没考上进士也是能授官的,就是到时候在县里担个教谕那也是难得的人脉关系。
教谕和县官不一样,没有不在户籍地担任的规矩,大多教谕类的职位都是本地考上的学子担任的,因为这类职位的待遇偏低,但又尚算重要,让人背井离乡上任明显不合适。
所以一般都是选本地考出去的学子,一来,上任压力小,二来对本地学风清楚,文人圈子的脉络也知道,上任就能干实事,不用怕手忙脚乱。
所以啊,宋恒这前途明朗不是说说,有点眼力见识的基本都能看见宋家的未来不错。
锦上添花难,这刚冒头的时候不露脸混点人情往来,到时候再来,人家可不一定搭理你。
宋家人今儿都穿着体面的很,个个都是新衣裳,正好裴玉刚给家里人置办了夏裳,衣裳都崭新的。
昨晚宋恒还特地给几个儿子上了一课,今儿都拿出了最好的姿态来,个个精神抖擞礼数周到好,乍一看就跟换了人似得。
今儿裴玉穿了那身好衣裳,宋恒还给梳了发髻,这平日里农村妇人的形象一下就变成富家太太了。
吴氏这会也拿出来十八分本事出来,一身长媳的气度拿捏的死死的,进退有度,安排待客周到的不行。
看到的不少妇人拉着吴氏她娘直夸,话里话外都往吴家女儿身上套。
宋家人今儿的变化都是有的,可变化最大的还是宋恒和裴玉,可这回都没人觉得不对劲,因为宋家门第变了,在人们的认知中,这种变化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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