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节看看这里正是人来人往之处,哪怕现在没人在,也着实不放心,示意马顺德去不远处小亭。
马顺德很是不耐烦,但看看对方这神情,也担心里面怕有大事,皱眉扭头:“若你知道的不多,还这样戏耍咱家,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徐应节当然知道,这不是正因知道,所以才更害怕,他心里叫苦,朝着小亭走去的路上,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
等到了小亭上,左右无人,这才低声说:“马公公,不是我小心,实在是这事关系重大,不好让旁人知道,若从我们这里泄露给太多人知晓,不光是我,便是马公公您,恐怕也要被齐王记恨。”
一个受伤问伤情,居然还有被齐王记恨的危险?马顺德眼皮就一跳,盯着这人的眼神就一凛,谅这小太医也不敢欺骗自己,平时也伶俐,知道轻重,若不是这差事甩不掉,他真不想继续问下去了。
可问还是要问,想到这里,马顺德就似乎若无其事说:“你就快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徐应节这才神情凝重,将刚才的事一一说了,马顺德听见齐王昏晕,虽眉一蹙,又觉得徐应节有点大惊小怪了,这事不是不严重,但谈不上连自己都受牵连,正要一哂说话,就见徐应节鬼鬼祟祟四周再看一眼,压低声音说。
“原本,我们不能检查的过细,但是刚才齐王昏死,得王妃允许,我仔细检查了。”
“齐王这伤,虽不致命,但伤了根本,后患颇多,不但可能手脚松软无力,且还可能……可能……”
虽有决心说,可说到这里,还是吞吞吐吐。
“可能什么?”马顺德厉声问着。
徐应节将眼睛一闭,咬牙说:“还可能有碍寿命,以及……阳气。”
有碍寿命?
意思就是,受了这一次伤,齐王寿命减了?
马顺德不由眸子一缩,脸色大变,这话光听着,就让心脏都猛一蹦,更让心中不安的,是这后半段。
“阳气,你这是什么意思?”马顺德虽有些预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厉声追问。
徐应节心里“哎”了一声,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就是……就是有些……影响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