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子一脸惊奇的看相的大山子。
这人吃错什么药了,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然而宁陵根本听不见,他唯恐顾珞跑了一样,抓着顾珞胳膊的手只越来越紧。
他这样子,再加上太子爷的态度,顾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也不挣扎,只跟着他任由他拽着带出包间。
二楼的包间很多,宁陵随便踢开一间,将顾珞带进去,砰的把门关上。
把人带进来了,汹涌的情绪激荡着,可却张不开嘴了。
只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可能把顾珞拽疼了,触电般倏地松了手。
看着顾珞,眼底神色那么稠。
顾珞让宁陵这个样子搅得心疼的不行,咬了咬唇,上前一步,抱住宁陵,“哥。”
很轻的一声,却让宁陵憋了一天的情绪倏忽间就崩溃了决堤了,眼泪憋不住的落了下来,很快将顾珞鬓角脸颊肩膀打湿。
顾珞没松手,只紧紧抱着人,又叫了一声,“哥哥。”
宁陵浑身发颤,下垂的手攥了又松,松了又攥,终是抬起来将顾珞死死箍进怀里,用力抱住,“婳婳。”
宁陵,宁婳。
等宁陵带着顾珞再次回到包间的时候,大山子那边的烤羊腿已经好了,一群人正用刀子割着分着吃呢。
箫誉一个太子爷,大山子大河子不敢凑到人家跟前去,只远远的俩人凑在一起,一边吃羊肉一边说小话。
“这种场面,好思念我箫兄弟啊。”
“是啊,太子爷怎么还不走,他难道不用日理万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