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倒是低估这丫头了。
沈知意神色微变,看着脸色微白的常院正道:“那药呢?”
常坤顾不得擦去额头的冷汗,将沈沉鱼留下的那盒药仔细检查了一遍,“皇贵妃娘娘,这药和您前些日子跟微臣要的那盒,并无二致。”
沈知意笑意潋滟的脸上终于有了丝裂纹。
她不动声色地攥紧了衣袖,冷淡吩咐,“本宫知道了,下去吧。”
常坤离开后,她直接将整盒药都倒进了沈沉鱼刚刚喝剩下的茶盏中,眼底冷意毕现。
谁都知她是东越第一宠妃,皇上每月都有一半的时间都宿在她的关雎宫。
可即便皇上宠她如厮,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没有资格与皇上同寝,只因她不是皇后。
皇上登基三年,至今不曾立后,每月月初和月中便宿在乾清宫,并不去后宫。
她虽与后位一步之遥,但却无法违背祖制。
呵,贵为皇贵妃又如何,终究难逃一个妾字,哪比得上摄政王妃风光。
这丫头不仅给了她mèi • yào,还讽刺她的地位。
她不禁勾起嘴角,轻轻笑了。
敢挑衅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