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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拿五十块钱压我(2 / 2)

“先不说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和情况,有哪一个提前发现了不对劲?一旦虫族的入侵全面爆发到时候蔓延到的就是联盟,而我们还毫无防备!”

他说到后面火气上来的更厉害,气不过已经开始动手撸袖子打算“理论”上一番,“你是觉得我们一军好欺负不是?揪着几个小孩找事情提意见!”魏成于也跟在旁边面无表情,心里却难得赞同了这段话。

会议桌上吵个不停,几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吵起来也没什么不同,恨不得撸袖子手脚并用的理论,吐沫横飞战况激烈。

最后还是联盟定了基调,“现在争论这个没有意义,看看能不能先尽量跟那群孩子联系上,西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得再摸清楚点去解决。”

这话一出倒是没什么意义,只不过一军校长还是扫了一个白眼过去。

嘴里念叨着:“做什么老好人,最后还是让我们矮一头去忍气吞声,我受他们那个鸟气,都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出问题就是按下按下,让一军吃亏兜着。”

他咬牙切齿,显然对此种处理方式已经不是一般的有意见了。

魏成于没有搭话,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每一次最后还是接下来了,校长这一回居然能够真在台面上掀桌子去吵个明白的举动反倒才是让他颇感意外。

恒邛一行人现在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他伸手掐了掐眉心,压住头痛和剧烈跳动的神经,“不管怎么样,先尝试沟通吧。”

他脸色沉沉,最后一语定下基调。

到底什么情况,人是肯定得要回来的。

不知道联盟内部已经吵成什么样的一行人对比之下倒是更显得心大,“已经取得联系了?”

祝全:“对,不过那边估计还需要一定的沟通时间进行商议。”

他们这一次接手的任务其实只是解决西区的一个虫灾,只不过后期发现了更多的问题,再加上执政党问题不得不滞留于西区,但因为执政党和虫族问题,要交涉起来的问题就多了去了。

所以最大问题其实是——

恒邛拧紧毛巾擦了把侧脸,坐直了身认真想了想:“……商议完了后,我们再提出后续的餐补和房补联盟会给报销吗?”

路程青认真想了想,“不太好说,有难度和挑战性。”

就校长这个葛朗台的程度,对于补贴报销的事情还是有掰扯的机会的,不过他顺手又把水杯一丢,“不过也用不上考虑这问题,也得我们能回去再说,不能回去再多补贴也没有报销的机会。”

路程青的观念是,死前不花钱还有什么意义。

而被劝说的当事人同样也有她的坚持——

“钱在人在。”

恒邛面无表情,她一身汗是冲了澡后才坐下来,声音沙哑,再度来了句至理名言:“至于钱不在,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路程青抬头震惊的看向她,眼睛疼得厉害。

陈立嘴角抽动。

祝全默默的把脑袋埋进碗里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范围。

这种话……听听就好,他不对此发表更多意见。

僵持三分钟后路程青彻底放弃:“你抱着钱完蛋去吧,我还想活的更久一点。”

“没钱你不是更不能活?”

“所以我现在还有钱!”路程青郑重申明。

恒邛懒得对此发表什么额外的意见,她已经打算收拾去买宵夜:“你们谁要带一份吗?免跑腿费,现金支付和星网都可以。”

“等会我。”陈立已经写完了大部分要写的信息,抬起头随口提了一句。

不过这边问题暂时性解决,又是黑赛的进度情况,负责人找了大致的虚拟战场排名让她挑挑战对手,恒邛懒得废心思,只按照正常流程找着排名顺序挑选对手,“就六号吧。”

负责人的表□□言又止,就像是又扭曲又怀揣质疑:“……你确定?有把握吗?”

“确定。”恒邛没多想,随口应下。

她从训练场上走下来,手腕缠绕了两圈绷带,视线看向跟前人却更偏冷。

对方已经上场做好了前期准备,女人抬起头来还对着恒邛笑了一下,她笑容爽朗,只拎了一把双刀出来,简单一点头,“幸会。”

“我早就听说西区最近有黑马出来的消息,没想到这么巧刚好碰上了交手的机会。”

恒邛弧度也柔和下来不少,她伸手随手胡乱的擦了把脸,额角的黑发和一些碎发也被打湿凌乱些许,贴着耳后和脖颈,声音沙哑道:“很期待后面的交手。”

她抿紧嘴唇,视线终于出现了聚焦点。

路程青倒是带着刚刚打听过来的情报找来,“老大,你刚刚跟她打过招呼了?”

“嗯。怎么了?”她应的有些含糊,随意的拿开底下的东西找出水来。

后面的讨论和呼声震天,几乎很难完整的听清楚声音。

“这位一等一的牛,之前横空出世稳稳坐了三年西区榜六的位置,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向上挑战过,只是站着榜六位置,但底下试图挑战她的都折戬沉沙了,导致后面都有个隐形的默认规则,就是想要在竞技场越位,最好是跨过六号的柳青,直接往上挑战。”

西区的榜单每年还有不少变动,哪怕是榜一的位置也照样波动的厉害,向来是能者居之,但只有榜六的位置十年如一日的稳定不变,一直是这么个名字。

路程青说到这里话音顿了顿,摸了摸鼻尖。

恒邛的动作也跟着猛地一顿,所以她也成了不懂行新人的其中一员?

她现在可算是明白当时负责人的复杂表情从何而来了——

再想到之前的狮子发出的挑衅,她原本还以为对方就是单纯的挑衅和说法,但现在看来更是别有用意。

她跟着放下水瓶站起身来,鼻尖和额角也都是汗,被冷水一擦,手腕和手背凸起的青筋和腕骨更加明显清晰,简单的打过招呼后随即上场。

底下舆论也在低声交流。

“\黑马\怎么会选择六号的位置挑战?这一次的新人没有被科普过战场规则吗?还说是就是单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这一疑问当然是不得而知。

但至少当前来看,虚拟战场只依仗实力说话,如果打赢了那就是对实力的自信,无可厚非更无可诟病,但如果输了——

新人不懂规矩的代价怕是又要再添一笔。

“谁知道,这会在这里说这些可没有什么意义,这些年倒在柳青手底下折戬沉沙的都有多少个了?估计是被挑衅了又没了解过情况吧,这可不是碰上硬板了?不过对黑马吹的这么厉害,我倒是想看看她在和柳青的对拼下能够撑过几个回合。”

“能过十个回合就够说明实力了,非得打赢可对黑马不太道义,柳青什么水平新人不清楚,这里的各位还不知道吗?不如放宽一点条件好了,但这么轻易就能够在西区占据一个名号,还真挺叫人好奇联盟都是什么水平。”

周围的讨论声隐隐放大,避不可免的传入恒邛耳中。

路程青还担心她听到会失去信心,“老大,这种事情一向就是能打赢就行,而且这种情况我们事先也不知道规则,冲撞了总是在所难免,就算打输了也很正常。”

“我知道。”恒邛活动了一下手腕筋骨,“不过没打之前你就预言我会输,这是不是不太好?”

“你还在意这么点声音?”陈立随手翻过手里的机械臂。

“丽姐,你得明白一件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嗯?”陈立没听明白。

恒邛调整语气,继续一本正经的接上后半句,“常嘴贱,哪有不被打。”

恒邛上场,对方的双刀用的极好极妙,这种感受又与第一回跟“狮子”交手所带来的压力截然不同,后者是招式上的招招见血让她不算适应,前者则单纯就是实力上的压制。

她猛地侧过身才算是险些避开擦到肩头的猛攻!

虚拟战场已交锋就已经见到锐气,第二击随即跟着刀来,双刀更柔,似水无形,但同时间却又带着猛烈的凌厉招式,恒邛绕不开,只能够举起手臂硬杠下来。

机甲手臂跟着剧烈震颤,裂开一角!

神经上尖锐的疼痛跟着袭卷而来,睁开眼睛竟然一时间觉得有幻影出现,恒邛察觉到状态的不对劲,伸手喊了暂停。

“老大。”路程青下意识抿紧嘴唇,底下人似乎是相继的绷紧了神经。

柳青似乎也察觉出了她状态的不对劲,颔首友好的点了点头,同时间低声道:“你在场上没发挥出全力,最好尽快叫你的状态别被影响。”

“我会的。”恒邛伸手用力按了按额角,舔了舔喉腔里的血腥气,那双眼睛漆黑,像是沾染血气之后更显得锐气。

“这一把估计是难了,黑马的实力对比柳青差的还是太远——”

“可惜了!我本来还在黑马身上压了三千打算着翻盘呢!不过毕竟是挑战六号,输了也正常。”

中场休息,暂停比赛。

“你这把没问题吧?实在不行输了也就输了,这次是对手没选对——”陈立干巴巴的挤出几句话算作宽慰。

恒邛:“丽姐,这些话就别安慰了。”

她弯腰拎着毛巾,没打算把中场休息的这十分钟浪费,伸手一边走一边揉着额角掐了掐眉心打算恢复状态,转头却撞见郁青。

“你来看我比赛?”

她镇定道:“我就是看见大屏幕上有你的照片,小姨说……小姨说这里是挑战赛,我就过来看一看。”

看一看还抱着存钱罐来了?

她简单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腕骨的装备,准备着等会上场的准备工作,这一场赌局在双方身上压码都不见得少。恒邛闭了闭眼睛,胸腔里血气翻涌,却无声的压抑下来,顺着喉咙往下滚,低声笑了笑,弯下腰伸手摸了摸郁青的头,“拿五十块钱压我,赚到的钱就当给你买糖好不好?”

小郁青犹豫了一下,抱着存钱罐却还是一本正经的坚定开口,“好。”

她口吻严肃,把自己简陋存钱罐里的钱都给掏出来,“叔叔,我要压这一场赌局。”

对方抬起头来,有些意外,但还是一副哄小孩的语气:“是吗?你要压多少。”

“五十……不,一百星币!”

“这一场的赔率可是1:9,你确定要压吗?”他忍不住一边数着筹码一边转头问道。

“确定!我要压这边的,叔叔你不要给我压错了。”她往前靠了靠,视线坚定的看向眼前,还伸手又指了指作为提醒。

顺便又转头压低声音小声的坚定道:“这是我攒下来的所有钱了,你一定不能输哦!你要赢!我才没有赌输你!”

“我会的。”恒邛低声,伸手与她简单碰了碰拳头,却没有说什么输了补给她的话,输当然不会输,也不能够输。

不然她这不还真成了骗小孩的零花钱了。

恒邛已经直起身来,重新站上虚拟战场,她喉咙间的腥甜和铁锈味被咽下去,额角的黑发被汗打湿,那双眼睛里却又重新装了不少的情绪,绕了两圈绷带。

“继续。”

“你疯了?!现在这种情况还要继续上场?”陈立也是刚刚知道她出现视线幻影的情况,压低声音又没忍住拔高了音调。

路程青也道:“老大,这把输了也没什么,有什么是大不了的事,我们下一个再换个第五挑战一下不就行了?”

“我清楚我的能力,不会超过这条线的范围。”恒邛却很肯定。

路程青停顿了。

陈立看不下去,“你就不拉着她?”

路程青还想要张口再劝说上几句,然而最后还是没有张开嘴,“算了,你最好是真的清楚自己的实力,而不是上场逞强去了。”

前一场明明已经吃过一次亏中途暂停了,恒邛额头黑发被打湿,眉眼下的那双瞳孔聚焦点却坚定,过分的带上了简单的肯定语气,“不会的。”

再次上场已经准备好,调整了一下气息。

对方的攻势很稳却不强攻,几乎找不到任何的漏洞。

恒邛闭上眼睛,突然选择了转换打法思路。

“她这是打算换个打法?疯了吗?现在这个时候临时改变打法?”

她往后退了一步,却是没有像是之前一样继续选择吃力的招架,精神力全方位的扩散开来,像是无形的一圈水波纹将动作笼罩在内,对于强攻类型的选手拆解招式没有什么用处,但对于柳青来说却不一样。

恒邛重新举起手臂跟着硬抗下来一击,却是直接选择转换思路强攻,她招招都压制着攻击范围之内!

柳青的节奏一个不慎就被打岔,之前看起来毫无破绽的防御在剧烈的强攻之下也有了漏洞,尤其是在本来就出现破绽的情况,节奏只会一乱再乱。

机甲甚至还没来得及及时收回武器,双刀跟着被直接打落!

对于非近战形机甲来说,失去武器无异于彻底失去防御——

柳青果断举起双手:“我认输。”

最后一下,恒邛弯腰伸出手来,低声道了一句:“承让。”

柳青也是大汗淋漓,她伸手从机甲里出来,“没有,你确实很强,这一回的交手也算是不亏了。”

她笑了笑倒是也并不介意,要真是小心眼的恐怕也挤不进这个排行里,更别说稳坐多年了。

呼声已经从最开始的不看好转为了疯狂的悔恨和呐喊!

“牛啊!我草,我一开始压的就是黑马,本来以为输定了这回,没想到真能翻盘!”

“柳青居然也没打过?所以转变思路的强攻是真的有效的?我记得之前挑战柳青的也有不少人是这套打法啊,但都没撑过十分钟——”

“那些菜鸟的强攻跟黑马的强攻能是同一个等级?可惜我一早没能压,不然这会已经别墅靠岸!”

无疑,恒邛作为“黑马”所展现出的实力都无一不叫人侧目,更别说是在柳青落败的衬托之下,她真正的实力恐怕比这还要更上一层台阶,何其恐怖!

台下的青年同样脸色难看,他拧开瓶盖灌了一口水下去,“这就是我下一场要被挑战的对象?”

“对,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她虽然也算临时出场的黑马,在西区最近的排行榜上过于引人注意,但联赛研究过她的打法,除了这一次的超常发挥后应该也没有其他的人,顶多打的吃力一点,你这次的排名起伏太厉害,这次绝对不能够再降了。”旁边的介绍人以为他是因为这一场后担心情况,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劝说道。

“这是我想不想降的问题吗?最后决定排名的可不是我,而是她!而且柳青都在她手里下来了,换我上就能够行了?”青年不屑的冷眼开口,只把这话当做耳旁风,“你以为切换打法风格都有这么容易吗?”

这才是真正有难度的事。

他算是虚拟赛场最近被扶持起来的选手,也打了一个黑马的名号,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不是,其中训练的难度有多少更是不用多说,他当初在挑战的时候也不自量力的试图对上过柳青。

结局却是在手底下惨败,幸亏挽回的及时,重新挑战了当时排行榜的榜五才稳住了一点名声。

然而恒邛这类后起之秀不止能够在柳青手底下过招,还能直接拿下一个榜六的位置。

要知道榜六的位置因为其的特殊性,难度和级别几乎与其他的排名完全不能够算作一回事,甚至可能比这第一还要叫人不敢去碰!

他心下略沉,却不知道后续的安排情况。

虽然对经纪人的话不屑一顾,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恒邛的出现,同样打着黑马的旗号,对他来说其实是同等级别的威胁,一旦对方能够快速上来取代他,他这个位置也大概率会不被需要。

无论他对恒邛的观感如何,又或者是对她的实力报以什么样的评价,最后几乎都逃不开一个关键,就是得坐稳现在的位置。

柳青潇洒无所谓失败,他不行。

“我会坐稳这位置的,不用担心。”他脸色沉沉,半响突然看着台上道。

经纪人闻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赌场也相信你的实力,这一次确实是需要你自己去参考难度。”

他话锋一转,突然又意味深长的叮嘱道:“不过场内的事情你自己最好也注意分寸和尺度,万一闹大了战场对于其他人不好交代,那些赌徒闹起来又更麻烦。”

青年面无表情的点头应下:“知道了。”

恒邛从场内下来就径直摘去手套,皮质手套勾勒出底下清瘦的手背和腕骨,凸起的青筋骨节更加的显眼,血管的色调看的不算很明显。

湿透的短袖也遮挡不住她眉骨间的锐气,清瘦的肩胛骨凸起,微微弯腰拿水瓶。

声音有些沙哑。

“这场打下来还行吧?你这情况现在要不要再去包扎一下看看有没有筋骨损伤?”陈立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多问了两句,视线看向她手臂上的伤口。

这要闹出什么事来可没法交代。

“没事。”恒邛不可否置,但也只是简单应了一句就拎着水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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