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咱不争这个!”何睿勍不耐的摆摆手。
“那你倒是说有何好事啊?我现在可忙着呢,没空陪你耍贫嘴!”她嘟着嘴,晃了晃指头。
“我刚听人说,明晚是刘员外母亲的六十大寿,要在荷园举行盛大的灯会。
老夫人年轻时曾是个有名的才女,所以这次寿宴除了相熟的人家可以过去拜贺之外,有才华之人也可靠写出优秀的诗词参与其中。
咋样,你有没有兴趣参加?”他两眼放光的望着穆敬荑:“你不是与那姚家小子争论过一二吗,有没有胆量去灯会上展露才华?”
“你可真敢想啊,男人整日读书进学都未见的能做首好诗颂副好对儿出来,你怎么就认定我能参与其中呢?”
何睿勍表情愣了愣:“难道你不会作诗吗?”
“行,那这进度还要赶快些,大不了在外面发发传单之类的,借借人气也好!”
穆敬荑根本没理他那根弦儿,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咱们回福全镇,这马给我骑,等事情办完,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何睿勍蒙蒙登登,还没明白她说的答应是指什么事呢,就见马缰绳已经离了手。
“哎哎,骑马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小心!”他慌忙追过去。
可惜何睿勍所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只见那匹马见到穆敬荑攥着缰绳,竟缓缓蹲下身子,扭回马头,冲着自己的后背晃了晃,一副邀她上座的架势。
“嘿!”这情景令他着实费解,略一犹豫,就扶着马身坐了上去。
穆敬荑刚要抬腿,却发现自己的位子被人占用了,眉毛一挑,不服气的也爬上了马背。
何睿勍在前,她在后,委实不太好过。“你给我下去!不是说好了我有急事要先走的吗?”
“不好,我突然想起,刚与灵源村的魏总管谈了笔生意,你这一搅和,货肯定不能按时交了,我得先跟人家打声招呼去。”
看他一副有理有据的模样,穆敬荑也不好反驳,只得将手中缰绳递给了他。
枣红马发觉这两人竟是都想骑它,立时不干了。猛的站起身,左蹦右跳的撒起欢儿来。草屑泥土四处飞溅,低矮的树丛也被健壮的马腿踹折了不少,土路上一片狼藉。
坐在上面的两人一会儿被树枝砸,一会儿落了满脸土,模样极为凄惨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