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是自然,实不相瞒,我还想问谢郎要点消息。近些年可汗抱恙,久病不起,蒙天子之感召也是有心无力,实在动不了呀,不知天子可怪罪与可汗?”
“天祝王,你这可难倒我谢某了,谢某只是在河西走廊做买卖,长安的风声是有传到我这儿,但不能作数。”
“不作数也让本王听听。”
谢惟笑道:“那天祝王听过就好,天子虽忙于内政,但也心系可汗,过段时日或许会派使臣来探望。”
“是吗?天子真是费心了,不过可汗也有一事相求,他想为王子求婚,不知天子会不会答应。”
“天子之事,谢某不敢妄言。”
“谢郎莫要妄自菲薄了,哈哈哈哈。”
初七听到这震耳欲聋的笑声,又忍不住想翻白眼了,她趴得有点累,正打算换个姿势时就看到慕容舜蹲在她边上,耳朵贴着门偷听里面的谈话。
慕容舜知道自己被初七发现了,非但不跑还以食指抵上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继续偷听。
初七跑也不是骂也不是,偏偏这时候慕容舜伸了一下蹲麻的腿,一只圆不溜秋的香囊从他裤兜里滚了出来,叮铃咣啷的,一直滚到楼梯处,弹在墙上后又继续往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