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的态度不似以往亲近了,每个字都冷冰冰的,这让初七有些诧异,琢磨着是不是他知道她和李商的事了,不过想来谢惟也不是个好管事的人,以前她与李商再怎么亲近,他也不在意。
“阿嚏!”初七突然鼻子痒,打了个喷嚏,一件斗篷很合时宜地落到她肩头,斗篷上还捎带了暖香。
初七不禁受宠若惊,抬头看向谢惟,谢惟的神色依然淡漠,对她的关心像在例行公事。
“天还凉,冻出病就不好了,你还是回房去吧,用完午膳我再教你些东西。”
初七点点头,很听话地转身回房,屋内暖炉正旺,她把冰冷的手放在炉上烘着,思绪不禁随着炉上白烟飘散起来,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个所以然来。
晌午时分,司墨领着两侍女端来膳点,掀开食盒都是极为精致奢华之物,特别是新鲜鱼脍,薄如蝉翼卷出花朵状,中间还点缀着青葱,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初七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刚要去夹,司墨嗯嗯啊啊的对她摇头摆手,示意不能吃。
初七觉得这位侍童好生奇怪,不由打量起他来。
“司墨,你……不会说话吗?”
司墨垂首侍立,像是没听见她的话,可当她一拿起筷子,他又动了起来,让她把筷子放下。
不多时,谢惟来了,司墨见到他,极为恭敬地施大礼,紧接着就退出门外。或许是受过特殊的训练,这些侍婢走路都悄无声息,站在那处也不引人注意,就如没生命的摆设,只在需要的时候他们才会动。
初七不喜欢这个了无生气的地方,面对一席可口的膳点顿时没了胃口。
谢惟见她许久没动筷,轻声问:“不喜欢?”
初七抿着嘴点点头,“这里的人看起来都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