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天大的误会,我说三郎不中用,是因为他帮不了我,而不是‘那个’意思!”
初七急得指手划脚,语无伦次解释着前因后果。
阿柔听着连连点头,终于弄明白了,而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我倒觉得你俩很相配呢,李商虽与你年纪差不多,但你俩有天壤之别,他也不懂得为你着想,三郎就不一样了,你没发觉他想得很周到,处处都在照顾你,那晚众人敬酒,他都替你一一挡下了。”
“是他心里如鬼,觉得对不起我才会如此!”
“那他也可不必如此呀,谢三郎人脉如此之广,手里商行、柜坊不下百间,为何要讨好你呢?为何千里迢迢要来找你?”
“千里迢迢?什么意思?”
阿柔闻言微愣,自觉说漏了,忙不迭地两手捂嘴,遮遮掩掩,“没……没……没什么意思。”
初七眯起眼,冷冷地斜睨过去,“阿柔,你最不会骗人了。”
阿柔被这声音唤得心颤,不得已只好吐露出实情,“三郎来此已有半月余,当初来时只说是等一个人,我与阿辙都不知道他在等谁,平时白狼与三狼走得近些,后来通过他的嘴我才知道是在等你。”
初七讶异,喃喃自语道:“他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我想是因为李商的事吧,之前听你说李商备了份礼帐,礼帐上某几样东西听来耳熟的很,之后我想起三郎曾来此收过一批羊毛织品,当时有问他给谁,他说是送给长安的好友,我想应该就是送给李家的,而后又听白狼说起三郎送的礼被退了回来,这样一来就解释得清了,三郎一收到退回的礼,就知道你与李商分道扬镳,所以才会来我们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