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念错吗?”初七不明所以然,仔细地看了遍,理直气壮道,“我一字未错,你怎么就不能处理公务了呢?想偷懒就别找借口。”
说着,初七又拿起案上帛书,展开一看正是伏俟城送来的密信,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的,让人有种“写出这样字的人不怎么正经”的感觉。
“是何安吗?”
初七随口一问,谢惟颔首莞尔。
“没错,正是她,她一直在那儿当我的眼线,这几年也辛苦她了。”
既然是何安的信,初七看得格外认真,边看边说:“她在信上说可汗抱恙,如今朝政都于天祝王把持,天祝王一心想开战,近几日骚乱也是受他指使。”
“她有提到慕容舜吗?”
“无。”
初七把信合上又拿起下一封,同样与战事有关,是边城某将军寄来,特此感谢谢三郎送的军粮与过冬的物资。
谢惟解释:“边疆将士辛苦,有时候长安顾及不上,就由我出面送些东西过去。”
“三郎为国为民之心真是日月可鉴呀。”初七笑着,数了数案上这几封公文,“看来东西不多,念到晚上还能在你这里蹭顿吃的。”
“想吃什么?”
谢惟问得极为自然,仿佛就是在等她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