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浅笑依旧,什么话也没说。
初七迅速地用完饭就离开了谢府,此时太阳还剩半张脸,将西边的云彩映得通红,与平时一样的景却和平时不一样的味道,初七的嘴角不由往上扬,一路哼着小调儿蹦跳着回了家。
在离铺子稍远的地方,初七看到有人正在她家门口徘徊,是两女一男,中间还有个小娃儿,看他们衣衫破旧,灰头土脸,像是从哪儿逃难来的。
铺子还没开张,就有人上门乞讨了?初七心里生疑,疾步走上前,还未到门处她突然定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行行好吧,掌柜的,什么活计我们都能干,只请掌柜的给口吃饭。”常福妻拉着她的孙儿在桑格面前直抹泪。
桑格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为难且尴尬,他操着半生不熟的官话道:“我家掌柜不在,我不能做主。”
常福妻期期艾艾道:“那……那……你掌柜何时回来?我们可以在这里等,咱们已经找了一日了,招工的地方少之又少,实在没法子。”
桑格被快被她磨得哭了,只道:“我们家也不招工,还没开业,没钱,你们还是走吧。”
大郎妻,常福的儿媳,也跟着婆婆恳求道:“请你让我们见见你家掌柜,说不定他要人呢?我会绣花,还能做一手好饭,我公公他病得厉害,没钱医治。”
大郎附和道:“我还有一头骆驼,可以替你家运货,它壮实着呢,我可拉来给你瞧瞧。”
“你们跟我说这些没有用,掌柜她……”
“桑格。”慧静突然叫住他,“你先进来,有事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