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温大哥下乡的时候我已经5岁了,那个时候我已经记事了,温爷爷想问什么直接问,我都能答的上来。”
闫思蕊也猜到了温爷爷心思,立即笑了笑解释到,“温大哥刚下乡的时候肯定是要吃些苦的,但适应了就会好许多了,
其实我们村在整个大队里算是比较富的村了,村里有池塘有小山的,虽说吃的不太饱,可也饿不着,而且我记得小的时候隔壁几个村都受了灾吃救济粮,独独我们村丰收了,那年村里没有任务粮,也没上交任务猪,过的还是挺不错的。”
至于是不是温锐思来的那一年,闫思蕊记的不太清,但差不多就行了。
温爷爷笑了笑,随即说到,“哎,我这个大儿子家呀情况特殊,我们也知道锐思的日子不好过,上头一号召上山下乡为百姓服务,他都没和家里人打招呼就报名,等我们知道的时候人都要走了,就是想挽回也没法挽回了,说实话,我还真担心他受苦了,可是吧,这年头谁不吃苦呢。”
“温爷爷说的是,这年头谁不吃苦呢,那个时候那么困难,能活下来就已经算是命好的了,温大哥刚来的时候和村里人一起下地插秧,但没做两年,村里小学建起来后他就到学校去了,就没下过地了。”
其实这情况和村里人比起来已经算很好了。
听到自个孙子过的不错,温爷爷也就安心了,不过说到受灾,温爷爷赶紧问道,“受灾的村子呢,救济粮应该也没那么及时就能送到吧,那大家都吃什么呢。”
“家里都会有些存粮,实在没有了就去大队那里赊着,来年扣工分,要是大队那里也没有了,大家会吃树皮草根。”可就是这样的情况还是饿死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