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先帝是如何想的,将这样一个容易变成民族战场的城都,作为殷雲翊的封地,也许是看重他的能力吧。
马车入城,一股清新的空气便扑面而来,昨晚云徽城下了点小雨,今晨露水满步远处的山茶树,晶莹剔透的像一颗颗透明宝石。
“翊王殿下,冬郭先生想见您。”一位身着军装的将领走到马车前,缓缓朝殷雲翊鞠了一躬。
殷雲翊掀开帘幕,冷冷地瞥了一眼将领:“本王还有任务在身,待回京后再说吧。”
将领目不斜视地从袖中摸出一封信,双手呈于脑袋上,颔首道:“老先生早料到殿下您日理万机恐有不便,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说您看到这个就明白了。”
殷雲翊看着黄色信封上面的一点桃花红,眼底闪过一抹疑色。“这信,不是给本王的吧?”
将领被他这么一问,语气变得吞吐起来:“怎么会,冬郭先生亲自将信交于在下,说务必要将此信交给翊王。”
殷雲翊端坐在软榻上,拢了拢玄袖:“那你拆开念给本王听。”
将领脸色大变,惶恐不安地摇了摇头:“可万一是机密,恐有不妥吧.....”
殷雲翊墨眸似乌云沉沉,厉声道:“若是机密,冬郭怎放心让你交给本王,念。”
将领得令,颤颤巍巍地拆开信封,看着信上的黑字一字不差地念了出来。“京畿之地犹如牢笼,为困兽犹斗之处,善者善也,恶者恶也,所谓之乎者也。吾才不佳,云徽才女甚佳,良辰美景共度于鹊仙楼,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