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公真是不减当年啊。”殷云翊眉眼含笑,话语间充满调侃。
眉公扯了扯嘴角,“你们怎么来巫苏了,不知道两国闹僵开战了吗?”
羽裳见到老熟人,顿时感觉无比亲切:“知道啊,为了缩短我们殷烈的鼠疫战,我们来巫苏调查源头。”
“原来如此。”这场鼠疫眉公没兴趣也不想知道,他顿了顿身大气道:“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要用人的话府里随便挑。”
“谢过眉公,那住宿方面.....”羽裳挑了挑眉尾暗示,眉公会意覆掌道:“安排,晚上让后厨多烧几个淮京特色菜,酒水管够。”
“那本王和王妃就不客气了。”殷云翊这回来再没多说半句客套的话,他早已把眉公当成自己人,拎起两个大包袱,轻车熟路地走向之前所居住的潜院。
两人进屋放置行李后,不约而同的靠在软榻上放松自己。
羽裳想起今天殷云翊还没有上药,刚想起身去拿,看着自己被棉布捆成香肠粗的手,用“香肠“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爷你今天还没上药。”
“嗯。”殷云翊口渴倒了杯水,而后从包袱里拿出药膏,又坐回了软榻,他拔开红布犹豫片刻,单手解开衣襟前的三粒斜扣,雪白的锁骨便露了出来。
羽裳盯了一会,也觉得口渴起身去倒水,清澈的溪水从瓶口流出至茶盏,殷云翊利索的将衣襟往下拉,胸前结实的肌肉弯成弧度,随着清浅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举起茶盏一口入肚,觉得不够又倒了第二杯,就在她想再喝一杯的时候,殷云翊忽然开口:“这么喜欢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