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仅存的银子仅够维持全府上上下下的日常开销,连要置办点东西都要精打细算,他哪儿来的钱去找那些大青楼的头牌?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的那一点点银子还是仰洛临鼻息,万一哪天他不痛快了,一点也不给,他在这偌大的京城还不是只有冻死饿死的份?
柳如衣挑挑柳眉,继续阴阳怪气。
“哦,威武将军这么我行我素,不懂规定,一定是碍到晋王的眼了吧?”
“怎么样?被整治的日子过得可舒坦?”
她身子微微往前倾了倾,呵气如兰。
谁让他不知死活,偏偏要去挑衅那位?
晋王可是她风头正盛时都得毕恭毕敬,不敢得罪的人,甚至连皇帝、太后都得对他敬七分。
耿瓦尔听了这话,额头上青筋直跳,下一秒,碗口大的拳头砸在桌面上,茶杯直接被震的飞起,摔在地面上,七零八碎。
他目光一沉,脸上尽是阴鸷。
良久,蓦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