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等墨迹干了,将之放进信封,拿了出去,独留皇太后一人坐在殿内。
晴儿拿着书信,去找负责书信节礼往来的苏全。
苏全正百无聊赖的躺下太师椅上哼着曲。
“苏全,把这信递出去。”
苏全听见晴儿的声音一激灵,立刻从太师椅上弹起来,:“那这封信,还需要改动吗?”
晴儿警惕的看了看门外,发现无人注意,才放心的说:“这封不用改,赵怀宁已经察觉了,最近往来信件,一定都会经人核查的。现在还不是让他们反目的最佳时机。只要把这封信递出皇城,但不必送到南韩。”
“姑娘放心,出了皇城,我把这信毁了就是!”苏全笑了一下。
晴儿点了点头,悄然退了出去。
而皇城边上的卫陵,祈安山上,安渡王在先皇陵墓前呆坐着,神色忧郁,时不时倒上两杯酒,一杯给自己,一杯给逝去的先皇。
近来多思多忧,赵怀瑾瘦了不少,坐在陵墓前,对着已经死去的先皇说:“是儿子没用,没有办法保护您和母妃,儿子好怕,怕王妃和孩子来日也遭难,前些日子就找人把他们送出皇城了,父皇,儿子是不是很懦弱?没有和赵怀宁正面相抗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