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别的法子,才想拿物件去换些粮食的。
摔的东西也都是真的,那些都是女孩一路背到这里来的。
女孩只说东西是她阿爹留给她的,老翁也没想到她会把好好的东西摔了。
他还没来得及问女孩,谷雨他们就来了。
谷雨见他们确实困难,说的也不像假话,而且又是第一次。
可这毕竟不是什么正经营生。
便与老翁说了几句,希望他能劝劝女孩,不要在如此行事了。
若遇上不好说话的,打一顿都是轻的,他们是弱势,万一伤了残了,也无人会为他们出头。
既然能坚持着走到沙风镇来,说明还是想好好活下去的。
就不要再干那么危险的事了。
老翁点头答应,三人说完了话,一起往这边过来,就发生了方才的事。
谷雨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谁知她这般倔强,听不进劝。
说也说了,吼也吼了,恻隐之心也要看人,像这般不识好歹的,谷雨也懒的再管,他管不过来。
又见那女孩满脸戒备,浑身带刺,越过她去,招呼惊蛰和明轩回去。
惊蛰叹了口气,望了她一眼,但愿她能想明白,别自己往深渊里跳吧。
女孩见三人离去,就好像泄了气一般,伏在老翁的肩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老翁宽慰了几句,“阿玲,你是好孩子,可今日的事以后不能在做了,还有你为何要摔了你阿爹留下的瓷器啊。”
阿玲吸了吸鼻子,抹了眼泪,“阿爹和阿公被抓走的时候,窑上的火还未灭,阿爹说这可能是贺家最后一窑瓷器。
是我们自己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能流落海外,落到番邦外族的手里,他们不懂瓷器,只会糟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