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在塞上与这帮蛮夷抗争,你今日与他们狼狈为奸,就不怕塞上的那些冤魂夜里找你索命?”
“贱妇闭嘴,我念你是个女人,不予你计较,你莫要惹恼了我,一刀将你砍了。”
话落紧接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响起,痛苦的弯腰跪地,佝偻着身子。
大口大口的喘息,却不见有多少新鲜空气进入肺里。
伸手抚住胸口,仿佛陆听风射入他胸口的那只箭还未拔出一般,剧烈的疼痛起来。
摸出随身携带的药丸,快速吞了下去。
被捆住手脚的妇人,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陆夜天,这就是你的报应啊,你出卖了良心,出卖了村子,即便爬的再高,拖着这具身子,你也活不了几天了。
抓了我们又如何,你当塞上的汉子会受胁迫开关放蛮夷入关?
你叛离了村子,真当所有人都与你一样没有骨气吗?”
陆夜天眉头紧锁,痛苦异常,他在等药物起效,熬过这生不如死的时刻。
当年陆听风未曾手下留情,一箭正中胸口,好在他的心脏与旁人不同,略微歪了一些。
所以那一箭并未要了他的性命,但还是伤了肺,武力尽毁,只能靠着药来续命。
他们应允,只要办成此事,祝皇庭破了关,就医好他的病。
先前答应他的gāo • guān厚禄,富贵荣华便唾手可得。
可那妇人喋喋不休的聒噪声音,搅的他心烦意乱。
“杀了!将她给我杀了!”他虚弱的吼着,却无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