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些话在傅芸回家前就在家中叫嚣过,得了父亲一个巴掌,消停了几日,现在看到国公府的聘礼,愤恨心又起。
“你少拿爹来压我!你以为我会怕?”傅涓嘴硬想找回点场子。
不料,正好被刚刚走来的广宁伯傅荣听到了。
“你又在闹什么?跟你说了多少次,你非是不听是不是?”傅荣转头唤了袁氏身边的人,“陶妈妈,把她带下去,打二十个手板子,少一下我唯你是问!”
“爹……我没说什么呀!”傅涓听说又要挨打,怕了,看向父亲身后的母亲,用眼神向她求救。
“伯爷……”
袁氏刚想开口,被傅荣拦下,“你什么也别说了,她这样子,都是让你给惯的,再不好好改,将来怎么嫁人?勉强嫁出去,迟早毁了咱们傅家的名声。”
“是!伯爷!”袁氏只得把求情的话生生咽下,叫陶妈妈,“还不把二姑娘带下去?”
傅涓噘着嘴,狠瞪了傅芸一眼,气恘恘地跺脚离开,陶妈妈连忙跟上去。
傅荣从管事婆子手里接过聘礼单子扫了两眼,又把现场的东西稍做打量,问傅芸,“芸儿,国公府这是用了心,也托人来带了话,问你还有什么想法和要求,尽可提出来。”
她能提什么要求?那不过是客套话罢了!
“女儿没什么要求,一切凭父亲母亲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