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芸想了想又说:“现在上京城附近的地价应该跌得厉害,你要是有空的话,能不能帮我用的那些银子购置一些铺面或是田庄?”
宋珩笑说:“怎么?你还是个小财迷?”
读书人向来自视清高,瞧不起投机钻营的商贾,傅芸不懂宋珩对这方面究竟是什么态度,便又说道:“你要是觉得不合适,那便算了。”
“傻瓜,这能有什么不合适?过两日我便去问问看,有便宜的,就替你买下来。”
若是在从前,他可能还真觉得她这么做不合适,在外漂泊近一年的时间,见识了民间疾苦,他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没尝过苦头不识人间烟火的贵公子。
回到家里,已是申时初,由于傅芸昨夜里半宿没睡着,她就想着回去睡上一觉再起来吃晚饭,无奈宋珩却一直跟随她进了正房里。
她知道宋珩肯定是想与她多相处,多熟悉,多亲近,心中依然排斥,却不敢再表露出来,只能依着他。
宋珩一路上问了她许多问题,有何喜好,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这一类。
她回答都是中规中矩,针黹女红这些她做不来,没事喜欢抄抄佛经,喜欢吃的东西偏清淡,偶尔玩玩投壶,或是下下棋。
于是,宋珩便拉着她在卧房窗格前的暖榻上,坐着下棋。
她当时也就随口一说,棋艺实在拿不出手,哪里能与宋珩这样的行家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