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担心老太君责备她当初那般狠绝地将宋瑞的媳妇赶出家门,从而导至宋瑞受了刺激因此而得病,说话很是小心翼翼,轻声道:“母亲,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看不好,你看是不是再想点其它的法子?”
老太君重重叹了口气,“什么法子?”
赵氏说道:“大夫照大夫看,巫医也照请,另外再给他冲上桩喜事,一样也别拉下。”
老太君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当时若非是她将高氏那般赶出门,宋家这些个近支里不知道多少人想寻了借口离开,正是因为她处置了高氏,将那些人吓住,才有了国公府今日的威严。
倒底是苦了宋瑞那孩子,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只要能让他好起来,花多少银子,那都是小事情。
“你说的这最后一桩,得谨慎着些。瑞哥儿的情况,要跟人家明说,不仅要人家家里人愿意,还得那姑娘自己愿意,千万勉强不得。”
二房的刘氏插话道:“老祖宗就是心善,看看珩哥儿当初娶芸娘正是这般妥当,现在那小两口看起来多好?要是这瑞哥儿冲个喜也能好起来,那也是那姑娘的福份。”
老太君连连点头,“过两日去白云观里,叫道长为瑞哥儿也卜上一卦,问问吉凶。”
赵氏也正有此意,虽一直不怎么喜欢他,宋瑞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孙子,出了事情,还是很难过。
傅芸回到房里,宋珩也跟了进来。
她现在是真怕了他,昨晚上除了疼就是疼,女人第一次,那滋味是真不好受,虽说宋珩也克制着没有乱来,但她因为太紧张,大半宿没睡着,此刻只想没有人打扰,好好的睡上一觉。
“你不去书房跟着我做什么?”她想把他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