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太后声音沉而透着不悦,“皇儿怎么样了?”
“启禀太后娘娘,正在喂皇上服药,只是……”太医院院首廖容章赶紧上前禀报。
“只是什么?”
太后的语气显得很不耐烦。
这都多长时间了,还在拖拖拉拉,皇帝居然还没有清醒。
这些酒囊饭袋,真该一个个都斩了。
“只是越王妃娘娘她一直阻碍我等,这才拖累了病情。”
廖容章面色不改地栽脏到了夏初微的身上。
“越王妃?”
皇太后乍一听到此,微微愣了下,有点迷惑,似乎一直都没有记起有这么个人。
“害,越王妃你在干甚么!”
大家都在跪拜皇太后的时候,谁料到夏初微竟然靠在龙榻上,居然在扒皇上的眼皮?
“大胆,你竟然敢擅自碰龙体,来人,抓住她!”
廖容章急眼,气得跳起来大呼一记,指挥御林卫抓人。
顿时,夏初微被御林卫拖到皇太后面前去。
她一抬头,看到了面前这个衣着华贵气质高雅的老妇人。
年约七十左右,保养得宜,有一头雪白的发丝。
一身宫装灿灿熠熠,她站在那里就仿佛是天下女子之表率。
隐约拥有着比姚皇后更强甚的母仪天下的霸气。
夏初微看愣了。
殿内安静,皇太后略感奇异地垂眸看着跪在面前的夏初微,一双老眸之中埋藏着很深的亮意,犹如置身无底深渊般,令人想追随着这股亮光而去,她红润丰腴的唇微启。
她道,“你看着哀家,有何话未说?现在都说了罢。”
这意思似乎是让夏初微说遗言。
说完之后,便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