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摸着胡子想了又想,却是没有个结果。
“若他有什么问题,平南王早就有所动作了,只怕这其中另有算计。”
老侯爷说的是季无渊,既然有人将矛头指向季无渊,便是说明的确有值得深究的地方。
不过,在季无渊刚被季阁老找回时,他便查探过,季无渊的身份并无不妥。
的确有许多证据证明他就是季家长孙,更何况还是季阁老亲自认的亲。
他都查过,相信平南王自然也查过。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只是跟在二皇子身边。
唯一让人感到意外的便是他那一身过人的武艺。
此前可没人知道这些。
如今季海这个人重新回到了明面上,有些事也该浮出水面了。
不过这些事现在看来与他们无关,暗中布局的人应该也不是要做给他们看的。
这样一想,老侯爷倒是不急。
为这些事烦心,却不如操心这小子的终身大事。
傅淮宴虽然没说自己还见了什么人,可老侯爷是过来人,他的反常他老人家看在眼里。
他先前说不考虑迟家那小姑娘,说的也是气话。
毕竟先前对傅家出手的是他的好贤侄迟延章。
后来气消了,他还是念着迟玉卿那个小丫头。
“再过些日子,圣上便要给三皇子指婚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让圣上也给你指一门亲事。”
老侯爷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傅淮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看着老侯爷眼中的戏谑,傅淮宴扶额,他表示很是无奈。
“祖父饶命!孙儿保证,往后一定听你的话,您就放过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