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小便学习女红的傅明依一比,自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只不过因为她绣的是香囊,注意力都在里面的香草中了,香囊的做工好坏倒是没那么重要了。
得到她的夸赞,傅明依的脸更红了。
下意识的就抬起了手,想要挠头。
不过,她一抬手,迟玉卿便看到了她手上的伤。
对于傅明依来说,做一个荷包不难,但要做一个满意的荷包便得下功夫。
甚至于晚上,她都还在油灯下做着绣活,这一不注意,便很容易受伤。
傅明依不以为意,但迟玉卿很是过意不去。
小姑娘的手和她哥哥一样好看,这受了伤可就影响美感了。
傅明依是觉得丢人,便将手藏了起来。
“让卿卿姐姐见笑了……”
迟玉卿叹了叹气,在身上摸出了一个约莫拇指大小的白玉瓷瓶来。
自从上次和傅淮宴遇险一事过后,她便随身都带着伤药了。
以前和师父云游四方时,这些事都用不上她来操心,可现在师父不在身边,她总不该再让同样的事发生第二次。
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