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那边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敬阳公主虽然不知要杀季无渊的人是什么来头,可他煞费苦心破局,还险些杀了季无渊,这样的人自然不是寻常人。
她有几分猜测,但还未能得到佐证。
“不敢欺瞒公主,刚接到消息,那人已经离开了驿馆,不过……我们的人将他跟丢了……”
这消息是方才她与沈昭谈话时,才传回来的。
嬷嬷正想上报此事,正好她就问起了。
敬阳公主听罢,倒是没有太意外。
季无渊不知所踪,他便不敢再继续躲在驿馆,就算是有北堂故相挟。
此人有头有脑,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shā • rén,能躲过追捕也不足为奇。
只是,好在现在平南王还没有盯上他。
“他既是藏了起来,便还会再出手,吩咐下去,不必再搜寻。”
“是!”
现如今,就是找也找不出来,还会打草惊蛇,让平南王早早的发现端倪,于他们很不利。
“对了,回春堂那边呢?那小丫头还没走?”
敬阳公主对迟玉卿这个外孙女可谓是又爱又恨。
她上回找她说了些话,不过这小丫头比她想的还要精明,她不过做了些无用功,倒是差点在那小丫头面前露出些许破绽。
她向来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可那个丫头却不同,迟玉卿说话做事的风格,她有些熟悉。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从迟玉卿身上,看出自己的一些影子来,尽管很浅。
就好像……她曾经教导过那丫头一样。
知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