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经常翻看,便是因为这些札记,他的医术也跟着精进了不少。
他看了一眼她手中那本,看清上面的内容以后,便解释道:“这一卷札记,好像是他后面才补起来的。”
当时,时隔了好些日子,古月才想起来写札记,将这桩事给记录了下来。
他当时也好奇,便多嘴问了古月一句,古月回答的却是:不记得了。
仅这四字。
这话,张太医信,迟玉卿可不信。
师父对于自己看过的诊,便断然不会有不记得这一说。
就算他不记得那些名字了,却是不会忘了他们的那些病症。
更何况,他看诊之人,是敬阳公主。
这下,她敢肯定这卷札记中藏着东西了。
迟玉卿将手中的札记卷了起来,不动声色的放进了袖中。
张太医看到了,却也没有作声,反正这些札记也无关紧要,她是人家的徒弟,张太医也管不了那么多。
迟玉卿将这卷札记收好以后,便和张太医找起了与皇帝这病相关的信息。
……
迟家——
迟玉莞想通以后,便去见了老太太。
这回没有妹妹在身边帮她说话了,她也没有退缩,与老太太交心谈了一场以后,祖孙二人之间的误会就这样消除了。
老太太问她可还愿意嫁给魏霆江,她并未勉强自己,摇头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