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姐姐当初是不是心甘情愿?可他不想要这心甘情愿,他只想让姐姐一起吃到那块糕点。
阮玉卿察觉到男人心里藏着事,或许这就是他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那不为人知的过往。
之后的路程两人不约而同的没有再说话,可即使两人之间不说话也流动着温馨的气氛。
达康停在一间毫不起眼的屋子面前,街道昏暗,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犬吠的声音。
将阮玉卿放下后,达康解释道:“这是我在暗处的私产,没有人知道,这几日你先暂时住在这里,等风头过去了我再来找你。”
随后,又从怀里拿出一袋银子递给她,认真叮嘱道:“这是三两银子,你收好。若是有急事,记得去找东街上的胭脂铺。”
阮玉卿点点头,也不同他客气,接过后小心翼翼的放在怀里。
同时也不得不感叹这个男人心细。
邑真国纸币并不流通,虽说在北疆边界时常能看到银票,但在这邑真国内,街边的商贩大多还是使用的银子最为普遍。
而自己为了省事,自然是不会带厚重的银子。
“多谢。我只待在这屋子里,哪儿也不出去。”阮玉卿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决定道。
在这个非常时期,出去,往往意味着她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达康自然也是明白这里面的道理,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皱眉道:“我不能长时间的离开阿乌真,这段时间恐怕你自己得小心一点。”
阮玉卿苦笑一声:“我知道。”
到了这个地步,她若是再没不能学会如何自保,那被抓也是不意外了。她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别人的羽翼之下。
两人匆匆告别后,达康没再过多的停留。
仔细同阮玉卿交代了些事情后便急匆匆的走了。
阮玉卿关上木门“吱呀——”一声,只见幽闭的街道内瞬间又恢复成之前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