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子一愣,身后的徐大夫也是一件的震惊。
徐大夫睁大着眼睛,磕磕绊绊道:“这……这怎么行?”
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金元宝。
故而,眼前的一切着实让他感到震惊。
阮玉卿劝说道:“徐娘子,你就收下吧,若不是你们,我那天怕也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阮谌却是能够想想得出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
他甚至不能够想象,自己的妹妹一路下来又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最后,徐夫妇还是收下。
马车上,阮玉卿同阮谌一起北上,前往北疆。
——
府邸。
书房内,阿乌真意味不明地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
阿乌真靠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假寐,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指板。
达康跪在地上,身子挺直,垂着眸子,眼中凝聚着深色。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垂在腰间的手紧紧攥着。
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椅子上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锐利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
薄唇轻启,吐露出来的字却是让人感到一身的冷意:“那天你到底在哪里?”
达康的心顿时往下沉了沉,抿抿唇,抬眸道:“同他们喝酒去了。”
阿乌真哂笑一声,拿下手中的扳指,站起身,缓缓朝着地上跪着的男人缓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