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皇城究竟有你什么秘密。
无人知晓,无人回答……
“云大夫出去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回来,我去瞧瞧。”秦年就是个操心劳碌命,刚吃几口就开始担忧外出的陈延云。
莫奎拦住了他:“哎哟喂,老哥。这才几息光景,你别担心了,先安生把东西吃了。
来,喝口热乎酒!”莫奎把自己一直温在火堆旁的酒壶递给秦年。
秦年闻着酒香,也有些动摇,但……“还是不了,晚上我还得守夜,喝了酒可要睡着了。”
“老哥哦,你这模样也不像是一杯倒的吧?我这酒壶全给你喝了也就够你润润喉咙!再者,里面是米酒,不醉人。”
秦年这才接过来,喝一口,入喉虽不如烈酒那般爽快,但也清爽,浑身都舒坦了。
不过不论再怎么劝,他也不喝第二口了,匆忙吃完东西,抄起自己的佩刀就往外去了。吴狗蛋叹了一声:“真是个操心劳碌的”
罢,也跟了上去。
“云大夫,你在哪儿呢?夜深了,快回来歇息吧。”夜深了,看不太见,秦年一边走一边用刀劈斩着。
不一会儿就看见了站在树后的仪安,十分奇怪:“兄弟,你站这儿做什么?云大夫呢?”
仪安:“往里边去了。师父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别往里去了。”
“这……”正当秦年为难时,前面悉悉索索走出来一个人,正是陈延云。
陈延云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让秦镖师担忧了,我们回去吧。”
秦年立刻带着二人返回,吴狗蛋依旧跟在最后。
突然,不远处传来两个人隐约的抱怨谈话声。
“喂!你推我做什么!这大晚上的本就吓人,你要吓死我啊!”
“你胡什么屁话,吓人个啥,有的钱拿,还怕这些?”
“你才放屁,赶紧找个地儿挖个坑给埋了吧。啧啧啧,真是晦气死了。呕,要不上面那爷给的钱多,老子才不干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