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左仆射听着,目瞪口呆,怎么这时候韦清之在这里讲一些不合时宜的话呢?
韦清之说,这个长孙安玄实在是大逆不道,违背着陛下的旨意,在筑州东郡不断任免官员,完全就是和陛下过不去,此外,安玄在京城外驻扎着数万军队,这明明就是像桓府那般意图谋权篡位,说着说着,他就看了一眼一句话不说的长孙家玄,又说安玄如何如何收拢人心,实在是祸害朝政。
这会儿呢,皇帝听了韦清之这么说,就说
“太子太傅,你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吗?如今,筑州已经陷入如此灾难了,朕亲自下令让丞相前往筑州赈灾筹款,你怎么能够说他是挟权乱政,还,谋权篡位呢?”
韦清之又说
“我朝不能没有铁骨铮铮的铮臣,昔日桓府祸害天下之时,臣也是这样忠诚于陛下,如今,罪恶的桓府已经打倒,臣等仍然尽心侍主,岂可畏惧杀身之祸,臣愿意,以头悬梁,以警天下结党墨吏。”
皇帝就说
“你意思是,长孙安玄是墨吏?安玄是结党之人了?安玄要谋权篡位?太子太傅,你究竟在说什么?”
韦清之道
“臣......”
皇帝皱着眉头,将御桌上的东西大臂一扫,扫开,就说
“行了行了,你究竟在说什么?来人啊,把韦清之,给朕...给朕....给朕轰走,朕今天不想看见他!”
士兵把韦清之拖走了,韦清之就说
“陛下,陛下,不要忘记臣的忠言直谏啊!”
皇帝听了很尴尬,但是心里已经涌上一股潮流了,莫非长孙安玄真的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