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抱着人睡了一晚,许大人心情明媚,甚至差点绷不住冷漠的表情。
刚走出房门,林飞白提着药箱就急匆匆过来了,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许长延怀疑地看着他:“林太医来侯府有何事?”
林飞白看了眼房间紧闭的大门,脑门顿时冒出冷汗,说:“昨日小侯爷情况凶险,微臣心中担忧,于是再来给侯爷看看。”
许长延半信半疑,“去偏厅等吧,他还没起。”
还在睡?还没起?已经日上三竿,打算看完了回家吃午饭的林太医满头大汗急躁不耐地坐在偏厅,却一点也不敢违逆许长延说的话。
最后林飞白被重照宣入房间,林飞白坐在床边,看重照的脸色,还算红润健康,只是气血不足,有些病容和劳累。
看来昨晚人没怎么被折腾。
林飞白关上房门,没诊脉,认真而严肃地说:“小侯爷,你可知怀孕前三个月不可同房?”
重照莫名其妙,“知道啊。”
林飞白怒道:“那你怎么还能让许大人跟你一起睡?是不是他昨晚强|迫你的!”
重照:“……”
他的脸色一时间沉了下来,林飞白慌了,他颤抖着手去摸重照的脉,露出的一小截白皙手腕在他眼里都变得无比脆弱易折。
重照被气笑了,“林太医,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