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也是吐出来,平白受了折磨,就让他这么沉睡过去,什么痛苦也没有了。
那人却强硬地把他拉了起来,重照眉头皱紧,感觉自己的牙关被人舔开,一股甜甜的温热的水顺着喉道流入了腹中。
那人哺了好几口过来,动作温柔,重照奇异地没有感觉到难受。到最后喂完了糖水,那人的舌头却不老实的动了动,最后恋恋不舍地含|住他的唇上下亲吻,直到他的双唇重新变得水|润才罢休。
许长延把碗放下,品了一下嘴巴里的味道,心道,糖水真的很甜。
外头有人敲了敲门,易宁带着林飞白进来了,两人在门口疯狂眨眼对视,最后都无可奈何地闭上嘴巴。林飞白抱着赴死的心态推开门。
他一眼便看到了小昭侯被天杀的许尊使禁|锢在怀里的场景。
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万一知道了真相……
林太医把药箱放下,还没上前,却听到许长延说:“小侯爷非要林太医看诊,我倒要看看,林太医有什么高超的本事,能不看脉象,就能看出人的病症是什么的?”
林飞白愣了,“啊?”
许长延把重照的手塞进薄毯里,冷笑道:“小昭侯千金之躯,体质特殊,林太医和刘太医又有什么不一样?自然也不能把脉医治。”
易宁忙跪倒在地,背后冷汗直冒,拿起石头最后还砸了自己的脚。
林飞白说:“不把脉我怎么看病情?!哪个扯犊子说的这玩意儿?”
许长延看了易宁一眼,登时怒了,“把刘太医叫过来,若是谁敢在我面前说谎,我要你项上人头!”
林飞白吓了一跳,易宁抬头给他使了个颜眼色,林飞白虽不知道前因后果,但飞快地反应过来,“许大人恕罪,这件事万万不可以让外人知道!”
许长延脸色微黑,“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知道?”
林飞白却无法应答。许长延微微捏着重照肩膀的手微微收紧,他可以权势滔天,可以在京城翻云覆雨玩弄手腕,他可以扳倒李家逼迫重照嫁给自己,却唯独得不到他,连他全身信任的林飞白都不如,都不能第一时间知道他的秘密。
许长延气得肺腑都快炸了,怀里虚弱的李重照却让他无可奈何,他压抑着怒火把人放下,自己走出了房间,“好好看着,若人有碍,唯你是问。”
房门传来关上的声音,林飞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