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个人工智能，都比她懂。
“嗯……讲讲你小时候？”
沈汐禾琢磨了下，便硬着头皮开始话题。
小时候……
凤绯池抿着唇，眼底幽暗。
“没什么好说的。”
“……”
沈汐禾扶额：看吧，我觉得两个人安安静静待一块也算是陪伴了。
系统：他不愿意讲，那你讲呗。
山不就她，她可以就山啊。
她讲什么……讲原身小时候的故事？
那又不是她的经历，再说了，原身小时候也没什么趣闻。
想了下，她忽然拿出手机，“有了，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凤绯池其实心情就一般，只是对象是沈汐禾，所以才一直回应着。
他配合地看着她摆弄手机，点开相册，但等看到她手机里，放大的，凤启元躺在地上，各种痛苦成表情包的照片时。
嘴角情不自禁地扯了扯。
这就是她说的，打趴下了？
凤启元这些年吃喝嫖赌的，看来是把身体给搞垮了，要不然，就沈汐禾这小身板，怎么能将他这么个大男人打得起不来？
但他又不禁气闷，看来之前还是对凤启元太仁慈了，才会叫他趁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蹦跶到家里来。
如果不是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汐禾这样讲理又怕麻烦的人，是不会动手打人的。
沈汐禾表示：那是你对我有误解。
“下次不用自己动手——这种人，不值得。”
凤绯池收回视线，看着她弯起的眉眼，心下一片柔软。
就像是亲眼见证金丝雀飞出金笼子，摇身一变成瞩目又厉害的凤凰，这种心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