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说我无理取闹?”这一刻,纪越的语气软软,黑白分明的瞳孔似含着水雾,仿佛回到他们当初结婚时的状态。
“没有。”梁烈满脸纵容地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脸上摩挲,嗓音喑哑道:“越越的事情,怎么能叫无理取闹呢?”
他眼神像融化的巧克力,似乎随时可以把纪越包裹起来,裹成甜甜的巧克力冰淇淋。
包裹着他,护着他,爱着他。
两人呼吸变沉,当他的唇覆盖上自己的,纪越大脑一片空白,早已忘记自己当初说要报复他的事情。
为什么会答应上节目呢?说到底,还是……余情未了。
只是这个情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这是纪越和梁烈在离婚五年以后,第一次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和梁烈不可描述。
他呼吸很热,唇瓣柔软,唯有一个地方,硬得不像话。
纪越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反正当一切结束以后,他懒洋洋趴在梁烈胸前,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我衣服坏了要怎么回家?”撒娇一样的语气,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梁烈心思微动,没有拆穿,只是暗自欣喜。
“你可以穿我的衣服。”
他说完抱起纪越,往于浴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