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站泽疏去问战玉元。
“谁知道呢?”战玉元坐回沙发,从容道:“大清早就跑来我这边闹,说是我把人藏起来了,还说要找爷爷告我的状,都这么大个人了,遇事就告状……监控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最后一句话是问战玉霖的。
秋昀看着这对戏精兄弟。
个比个的演技好,尤其是战玉元那个未尽之言,满满的无奈感,要不是他亲眼所见,都信了他的鬼话了。
战玉霖的演技也不逞多让。
他先是点了下头,旋即面露忧色:“监控显示小爸是在清晨五点左右的时候翻大门离开的,按照庄园那边的说法,应该是从这里离开后直接回了庄园,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出了门。
之后根据小爸打车的牌照,查到他直接奔赴了机场,买了去穗省省会的机票……”
“穗省?”
兄弟俩互相飙戏,只有唯一的正常人战泽疏在认真听。
因此一听到禅城他直接站了起来:“靠近南海的省市?他去那做什么?不会去想去禅城吧?那边都在往外疏散民众,他倒好还往里走!这事儿我得去跟处里说一下,玉元,你就在这好好修养,回头我再来看你。”
话落,他又看向战玉霖:“你跟我一块走吧,正好我有事儿要问你。”
战玉霖隐晦地瞥了眼战玉元缠在脖子上的绿色围巾,微笑地点头,跟战泽疏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望着俩人离去的背影,战玉元走到窗边,望向黑沉沉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