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对方这样做的目的为何,也不知究竟是怎么跟他发展到今天这一局面,只是冥冥之中不知为何总感觉心中有些慌乱,生怕对方开出的筹码自己无法允诺,最终只得装聋作哑,将此事按下不提。
傅时深也确实没有邀功的打算,眼看着青年活蹦乱跳的随意口问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仿佛例行公事一般。
病房们锁上后沈忱暗自松了口气,拉起被子捂着脑袋充当小乌龟,什么也不愿去想,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傅时深休假,中午时便纡尊降贵亲自给他送饭,沈忱同他道了声谢,还没来得及将餐盒打开,便听到了走廊上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您好,住院部不经登记的话闲杂人等是不可以随意乱闯的!”
随即一个嚣张的男声响起。
“我来找我儿子有什么登基不登基的?你再不告诉我慕云生住哪我可一间病房一间病房敲门了啊!”
说罢他真就从第一间病房的门开始敲起,粗犷的嗓门在安静的环境中尤为突出。
“慕云生你这小瘪犊子给我死出来,连你老子都敢算计,真是翅膀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