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烬感觉心口越来越疼,疼得他耳边全是嗡鸣之声。
薄唇微青,周身开始冒起冷汗。
甚至都站不稳。
“断未酌,你到底想干什么?该说的不是说了?还是说你还有别的事情?”言烬的声音因为压制着疼痛而略显沙哑。
说到这言烬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手指一动。
下一秒还在窝里蹭着挛冰的长栖就出现在了言烬的手里。
长栖有些茫然。
言烬直接把长栖扔到了断圯的怀里,并沉声道:“拿着你的剑,走。”
说完言烬便不再停留地进了竹屋。
门也重重关上了。
冷雨浸湿了站在院落中的断圯,断圯看着紧闭的房门,一动不动。
至于长栖则从地上爬了起来。
因为刚刚言烬把长栖扔给断圯的时候,断圯没有接。
若是正常人肯定会本能接一下,但断圯却没有反应,就跟言烬在他身上砸了个东西似的,任由长栖摔在了地上。
长栖有些委屈。
它飞到了紧闭的竹门面前,似乎想用爪子打开。
而此时竹屋内的言烬已经站立不住踉跄倒在了地上,挛冰不安地围着他。
可言烬此时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了。
若是有人在的话就会发现言烬的胸口十分骇人。
就好像被开水烫伤了似的,可怕狰狞。
言烬猛地吐出了血,而且不止一次,脸色惨白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