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拜天地等等。
当两人对拜的那一瞬,断圯凝着言烬的眼眸格外认真,仿佛他的世界里就只有言烬,再无其他。
“师兄。”
正要跟断圯行礼的言烬抬眸道:“嗯?”
“我心悦你。”
言烬眼眸弯了弯,道:“我也是。”
断圯登时笑了。
那笑意仿若融化了眸子里那万年的积雪。
格外的美。
比言烬遇到断圯那天时看到他的第一眼还要惊艳。
言烬微抬起手抚向断圯的脸颊。
好半晌后,言烬才开口道:“断圯,一旦成婚便不能再反悔了,你确定吗?”
断圯道:“这正是我想问师兄的。”
言烬轻笑,道:“如果我说可能会反悔呢?”
断圯闻言眸子登时眯了起来。
他揽住了言烬的腰,紧盯着他的眼睛道:“反悔也没用了。”
言烬笑出了声。
爽朗的笑意含着无可奈何的莞尔。
断圯环着言烬,然后在言烬那如小扇子般的睫羽上轻吻了下,接着道:“师兄。”
“嗯。”言烬轻声道。
“我们的洞房之夜,可以三百年吗?”断圯低低道。
言烬的笑意僵住。
他淡定地推开了断圯,道:“先对拜吧。”
断圯有些失落。
他还想再争取一下,但是言烬眼神已经严厉了下来,命令道:“拜堂。”
好吧。
断圯叹息。
心想之后再找机会吧。
挛冰和长栖各在主人的身旁待着,就在言烬和断圯对拜时,长栖也朝着挛冰走去。
接着,它亲了挛冰头顶的小角一下。
挛冰眨了眨眼。
犹豫了一会后它也朝着长栖亲了一小下。
长栖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它登时摁住了挛冰,开心地亲了好几下。
挛冰想跑,但它根本推不开身上的长栖。
这让挛冰不高兴扁了扁嘴。
但是看到长栖那漂亮的模样,挛冰想了想觉得自己也不亏,索性也就不挣扎了,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神自然是没有什么婚礼之说。
所以其实不必跪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