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雌父,卫冕。
“中将,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风韵犹存的雌虫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跪在他跟前的休,像痛惜不懂事的小辈般,教训道,“以前我还欣赏你,作为一名帝国的中将你做的的确不错。但作为一名雌奴,你真是太失格!”
“太丢我们雌虫的脸了!”
“你竟敢谋害自己的雄主!”卫冕看着休,端庄的脸上染上怒火,“你是对顾敛有意见还是对我们霍华德家族有意见!”
劈头盖脸的质问砸在休的头上,砸得休头脑昏黑。烈日炎炎,他在院子里跪了几个小时。饥饿和干渴将他的感官淹没,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虚脱,仿佛就要在太阳底头化成一滩肉泥。
他舔了舔干燥得出血的嘴唇,虚弱道,“雌父,我并没有这么想。”
他的解释苍白无力。
“雌父,他就是这么想的!”兰斯站在卫冕身边,煽风点火。
“雄主被他伤得这么严重差点就……回不来了!”他挤出几滴泪水,控告着休的罪行,“他如果不是针对雄主、针对咱们家族,他
一只雌奴又犯得着要至雄主于死地吗?”
“我看他就是仗着自己中将的身份为非作歹,谋害雄主!”一想到昨晚顾敛抱着他,兰斯就委屈,“也不知道这只下-贱的雌奴给雄主灌了什么mí • hún药,让雄主放了他,还让雄主抱他!”
“雌父,您一定不要放过他!”兰斯阴测测盯着休,丝毫注意到身旁的卫冕愣了下。
顾敛放了休,还宠幸了他?
卫冕的眼中闪过不明的情绪,盯了休几秒。一抹难以察觉的嘲讽浮现在他的脸上,紧接着是义正言辞的嗓音,“虽然你曾经是帝国的中将,但你在我们霍华德家族只是一只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