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
“能救几次?”
“……”冰冷的声音传达进休的耳中,像一盆冷水狠狠浇在休的头里,汹涌进他的鼻腔,令他感到窒息。
休抬头,看着雌奴被拉的方向。一只雌奴消失了,却还有无数条禁锢着脖子的锁链在摩擦作响。
西装革履的雄虫们像拴牲畜一样牵引着他们的雌奴谈笑风生。平民的雌奴被当做低等货物,鞭笞、玩弄,任雄虫宰割,而以自愈力强悍出名的军雌沦为了这些雄虫是施虐的玩具,跪倒在雄虫的脚下忍受着惨无人道着折磨。
休曾经以为自己在战场上见过最血腥的场景,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再血腥战争也却不及眼前这一幕来得残忍和震撼。精神力在自我摧残,沉重到快要坠落下来的心脏让休不堪重负。
他连自身都难保还妄图拯救别的虫?
“这些工虫的效率实在的太低了,一点都不会看眼色。”安东尼抱怨完,转头看向顾敛,“走!顾敛,我带你去看看好货。”
他说的好货自然是指乔。
因为那只雌奴,休的精神恍惚。只听见安东尼在热情地跟着顾敛说话,却没发现这只雄虫走到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