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虫子以为他要找他的茬。
顾敛没有接话,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就在休忐忑不安的时候,顾敛开口了,“我有说要罚你吗?”
他撑着脑袋,单眼斜视着这只头几乎要磕到地面的虫子。
“过来。”
听不出喜怒的嗓音让休难以揣测顾敛的意思,他将眉敛得更低。用双膝跪行了过去,跪到了顾敛的腿边。
雌奴的跪姿势是一种带着臣服性质的跪姿,流畅的背脊勾成一道好看的弧度,蜜色纤长的脖子在制服与金发间若隐若现。
顾敛忽然伸手朝他的脖子探去,那是仅次于精神海域的脆弱部位,对于一只军雌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带着凉意的手指在温热的脖侧触碰了下,休感觉到顾敛的指尖划过他皮肤下的血管。
不轻不重,却如同触电般让敏感的肌肤忍不住地一颤。
“雄主……”休唤了声,不敢动作。
“要我帮你?”比手指更凉的是雄虫的声音。
散落的金发盖住了休的神色,他顿了几秒后,开始默默地解着自己的扣子。
制服并不难脱,但休却解得很艰难,暴露在空气下的蜜色肌肤在雄虫的注视中颤栗。
休根据顾敛的指示脸朝下,将身体埋进了柔软的床铺中。四周安静,静到休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雄虫愈来愈近的脚步声。脚步声停止,顾敛站在床边俯视着这只军雌的身体。
军雌的身体漂亮流畅,连着骨翼的肩胛骨到微陷的尾椎每一处都透着薄发的力量美感。顾敛的视线往下移了移,尽管这只军雌消瘦了不少,但该浑圆的地方却一点都没有减肉。
“雄主……”休抵住舌尖,声音微颤。
顾敛眸色微凝,没应声,只手按上他的脊背。休的身体立即僵住,当身体再相触过来时
他瞬间就没了话。
衣服摩擦肌肤的声音沙沙作响,埋在枕头里的休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
雄主他连没有衣服都没有脱。
休知道自己不该妄想太多,哪怕雄主对待他的态度和从前相比已经改变了不少,但他对于雄主来说依旧不过是个发泄的工具。
正当他失神间,顾敛按住他的背脊,低沉冷厉的声音响起,“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