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真的向雄主说的那样。
在加特星上,雄主连他的服侍都不需要了,甚至在右手受伤的期间还是雄主照顾的他。休感到忐忑和难堪,他居然连一只雌虫最基本的职责都执行不好……
顾敛单以为他的雌君在因为下属的事感到自责,却没想到下一秒,这只虫子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视线垂落下来,顾敛打量着休。
大概是许久没有再行过跪礼,虫子的动作变得生疏起来。跪下的瞬间,休甚至还感到脚酸。
他想,他真是只不合格的雌虫。
“突然想跪了?”
顾敛的视线描摹着休温顺低垂的眉眼,出声问道。
休抬头,眼眸似被风吹得破碎的湖泊,泛起阵阵自责的波纹。他喉结滚动,低落道,“雄主,您说得对,是我做得不够好。”
无论是哪个方面,对待下属也好,服侍雄主也罢,休都对于自己的表现感到不满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