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听的殷怀很受用,拿起自己的折子欣赏片刻。
“有眼光,朕喜欢。”
平喜:“陛下抬举奴才了,奴才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他又趁着殷怀心情好,多拍了几回马屁,结果就听到外面的小太监进来通传。
“陛下,柳相大人来了。”
平喜立刻紧闭嘴巴,脸色懊悔。
殷怀手上一停,“他又来干什么?“
平喜说:“应当是为了祭天的相关事宜。”
殷怀:“那国师怎么不来?”
“皇上你忘了,国师大人几乎不出明镜台的。”
殷怀哦了一声,搁下手中的笔,“让他进来吧。”
“臣参见皇上。”
柳泽微微拱手,他依旧身着一袭素雅青衣,气质矜贵,面容清俊。
“有何事要禀。”
柳泽没急着打开话头,他的视线先在桌上的折子上顿了顿。
殷怀料想他肯定看到了自己的字迹,心中沾沾自喜。
“柳相不必妄自菲薄,你也写得一手好字。”
柳泽的眼神又在奏折上狗爬似的字上转了几圈,唇角微勾,最后不急不缓的收回视线,却是对那字按住不提。
“皇上自从大病初愈后,一直勤理朝政,先帝地下有灵,想必也十分欣慰。”
殷怀闻言心中警铃大作,柳泽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开始怀疑他了。
他只是控制不住社畜本能,看见折子就控制不住自己。
柳泽又开始说起了祭天的相关杂事,殷怀心不在焉的听着,心中翻来覆去要怎么才不能让柳泽生疑。
想到这里,他决定做一件十分符合原主人设的事。
终于等到柳泽说完最后一个字,准备告退时,殷怀先是装作没听到似的,嫌烦似的将手中的折子一扔,不耐道:“不批了,批得朕头疼。”
不得不说平喜十分有眼力见,“那陛下是想去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