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决定顺着余广全的话下,于是假意沉吟后道:“誉王,当真如此吗?”
殷誉北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怎敢。”
殷怀抚掌:“既然如此,就让朕开开眼。”
最后果然不出他所料,殷誉北并非不会,只是不愿,那小胖子恨不得绞尽脑汁,最后还被暗讽了一通,气得脸都绿了。
而这些世家子女最会看脸色,在场除了殷怀,身份最尊贵的便是那小胖子和殷誉北,所以几轮下来最后只留了他二人。
“顾二,为何要拦我。”林锦之死死的盯着桌上的那块玉佩,几乎是咬牙低声问了出来。
旁边的俊朗少年缓缓摇头:“锦之,如果我不拦你,你父亲知晓了此事,绝没你好受的。”
林锦之忿忿的甩开他的手,这才不甘的收回视线,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猜谜比试进行到最后一步,余广全被殷誉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狠狠的上下羞辱了一通。
“好啊誉王!你竟敢如此愚弄我!”余广全气的面色铁青,朝殷怀告状,“表哥,你来评评理。”
殷怀深吸了口气,“愿赌服输,你这样反而失了体面。”
他说完又看向殷誉北,“从前倒不知誉王的嘴如此厉害。”
他说完扬了扬下巴,“这个玉佩赏你了,可要好生收着。”
平喜得到指令后,便将盘子呈上前,上面安安静静的躺着那块刚才殷怀身上解下来的玉佩。
殷誉北接过玉佩,垂下的手微微合拢,掌心里传来温热,玉佩像是还带着前主人的余温。
他垂下眼,脸上神情意味不明,“谢主隆恩。”
殷怀并没有待多久,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准备起身离开亭子,免得自己在这他们也玩得不自在。
走出后却发现自己身边跟着的少了一人。
“重苍呢?”
“好像还在寺里,刚才我看见他在大殿那。”平喜连忙给他打着小报告。
回到寺庙果然看见了他的身影,只见他立在寺庙后院的槐树下,望着满殿神佛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殷怀想趁着这个时候和重苍说些话,于是身边也没让人跟着,径直走了过去。
“身为贴身侍卫,你怎么能擅自离开我左右?”
听到他的质问声,重苍回头望来,微微一怔。